秉烛游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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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雪宫洁】漫长的告白

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……本来这个口嗨不是雪宫的,我越写越奇怪了

第一人称,一份跨越时空的漫长告白

应该挺雷的,我打预警了

是在历史上寂寂无名的洁世一被雪宫无意中发现于是爱上他的故事

私设洁世一是诗人


  人们都说爱上一个人过于沉重而痛苦,如同在那爱欲所喂养的烈火中烹煮。可我,不曾拥抱过我的爱人,不曾吻过他眉目,不曾聆听他爱语,我经历了最为漫长的陪伴却不曾等到回应。


  这夜夜铭心刻骨,我甘之如饴,他是被历史遗忘的沙砾,他是我发现的繁星,我在尘埃中发现他,走进他,爱着他。


  我第一次知道他,是我和老师查资料时的一个意外,一位粗心的记录者将他的文稿错编进了收录的总集,让我在百年后可以从这疏漏中窥得一角。


  洁世一,我不知道他为何籍籍无名,他该和任何那个群星闪耀时代的天才一样被人所追捧,被各种写实,浪漫甚至幻想一般的文字和笔触勾勒。


  他该被记住。


  但他没有,我只是从那个错误的目录中知道了他的名字,出自好奇和对于历史的窥探欲,我疯狂的找寻这个人有关的资料。


  一个人的塑造需要什么?相貌?性格?生平?但那不过是外物所描述出来的虚影,人是流动的,充满变数的存在。连面对著作等身尚且健在的人物,分析都是苍白而可笑的,那这个百年前的,自我抹杀的天才的身影,我要怎样才能拥有。


  对,自我抹杀,这个傲慢的天才不屑于被历史冲刷,于是他选择抛弃这一切,他自愿不被人铭记只为了嘲笑时光。


  我又在一厢情愿的分析他了,请原谅我吧,我的爱意实在太过无望,请允许我在这份思考中短暂获得也许与他共鸣的快乐。


  也许很突兀很可笑,我爱着这个虚影,哪怕我对他的了解只是那几张薄薄的文稿。我的老师说我只是贪恋这种无望的爱情,我只是爱着这份只有我一人的狂欢,我只是爱着如同疯子一样自我感动的自己。


  可爱欲本身就从未纯洁无瑕。


  我接住历史与我的馈赠,我在那些沙砾的缝隙中找寻他,我知道了他的出身,我知道了他曾经走过的地方,我知道了那些路过他生命的人们,我在这片他遗留下的荒芜世界朝圣。


  我不记得是几年过去了,三年也许五年,我找到了他的墓穴所在,我知道探寻这样一个人死后长眠的所在毫无意义,甚至只是落入他欺骗人世的窠巢。


  但我还是来了,我带走了一个故事,一份手稿。我获得我的爱人跨越时光给予我的怜悯,我在那个种着葡萄和向日葵的小山谷痛哭流涕,山谷的主人弹起里特琴,唱着古老的歌,唱着一个流离落魄的诗人,唱他在月光下微笑,唱他向天空倾撒诗篇,那诗篇是高枝融金的玫瑰,是馥郁明亮的蜜糖,是刺鼻滚烫的岩浆……故事的最后,只有未睡的孩子捡起诗人的诗稿,把它们编进自己的童谣。


  只有百年后,一个可悲的灵魂颤抖着亲吻模糊的羊皮卷,我是如此,如此爱他。


  我把这场漫长的疯狂写作一本书,取了平平无奇的考据名称,这本来就是我一个人的执念,我一个人的蹉跎。我像是从一场漫长的梦境中醒来,怅然若失。书的发布会上门可罗雀,没有人想看一个疯子对历史的抗争。正当我快要离开时,眼前出现一个身影。


  那个来买书的人很年轻,在寒风中他的鼻头被冻的发红,可蔚蓝色的眼睛是那么明亮,仿佛蕴藏了一个春天的生机。


  “这本书很冷门的,你居然感兴趣吗?”


  年轻人对我的搭话有点吃惊,他抬头看着我,很快露出了温柔的笑意,“我很喜欢历史,我喜欢那些被遗忘的事物一点点被打捞出来,而且”他有点羞赧,说到,“我觉得写这本书的人,一定是很爱他的吧。”


  原来一个陌生人,都可以从字里行间,看出我的爱意。


  年轻人付账离开了,打开的门被冷风趁虚而入,我感觉满面冰凉。


  也许还要很多很多年之后,我才能够轻描淡写的说出,我曾无望的爱上一颗明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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